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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喵

真传时期,佐助猫化,ooc与bug属于我

祝内老师18岁生日快乐 @自己的大腿肉好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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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到底也还是会有冬天,但是雪永远都没有北方国家的厚。课本里说,这与木叶的温和宜居的气候有关,不过那只是理论上的。现实中,鸣人半点不觉得冬天的木叶宜居,走在路上的风又烈又冻一股劲儿直往骨头里钻,冷得让人怀疑人生。

出任务、有活动的情况因为能活动身体,倒也不觉得冻,可是等身上的汗慢慢冷了,伸手一摸自以为温暖的肚皮,反倒觉得用手摸了闲置的木凳,凉冰冰的。

因为村中寒冷的天气不常有,故而在这种日子,听到村中要分区域进行管道维修、电路去冰什么的消息也算是惯例。今天就正好赶上鸣人住的那块区域断电检修。睡前想泡个热水澡都没得泡。幸而他住的老公寓的房东是个喜欢泡澡的人,泡个澡还十分讲究,只用柴火烧,不用电热水器,听说还研究出了几分粗细的木柴适合用来烧多高温度的水,多高温度的水适合搭配哪种类型的温泉入浴剂,如此云云。贡献了一小捆任务回来路上刻意捡回来的小木枝,房东就乐呵呵地让他进去泡了。

腾着热气一路小跑回楼上,在身体还没有冷下来之前,他用干毛巾使劲儿揉了揉风一吹就能干得七七八八的短发,速度钻进被窝里。看了眼床头的闹钟,现在时间还早,但是来电要到凌晨,他就当明天一早就要出任务,准备就这样早早睡了。

身体的热量要与棉被接触之后还能传给棉花,因为木叶靠南的关系,就算到了冬天,湿气也要比北方重些,身上的棉絮吸了,就又凉又重,捂了半天才终于开始觉得暖和。鸣人不自觉往墙边靠过去,挤着一条比他还长的大抱枕让被子紧紧贴在身上。周围暖和起来,困意便有了成长的温床,犯了半天迷糊,鸣人费力地眨了眨盯着墙壁的眼睛,手脚往抱枕一搭,睡觉。

 

佐助因为遇上了点状况,和卡卡西通信后,对方要他在近期回村一趟。自火影楼出来,佐助有些心烦意乱,他本以为回村后或许能有解决这个状况的办法,但是世事总是不如意。因为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故而佐助注定是要在村中留宿几日,没有考虑太多的选择,他自然向着鸣人家前进,至于鸣人住的片区今天停电这件事卡卡西刚想起来,佐助就已经走远了。

奇怪为什么鸣人的房间在这个时候还暗着,佐助放弃了敲门的念头,直接翻身上阳台。刚落上去就撞上了鸣人晾在外面的衣服,竟然感觉比他脸上还暖和。

拉开落地窗,佐助进屋后就将它锁上。将鞋放至玄关,同时趿上一双白色兔子的绒布拖鞋——之前鸣人在商店街抽奖抽到的五等奖,佐助进到鸣人的卧室。对方似乎在打扫的时候将床挪到了墙边,房间顿时宽敞不少。悄无声息地从壁橱里取出属于自己的衣服,换下身上沾满了寒气的衣服,仗着早晨出发时在旅馆已经洗过澡的关系,他心安理得地钻进了被窝。

鸣人迷迷糊糊感觉到怀里的抱枕被抽走,同时一股寒气贴了过来,冻得他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又把身上加盖的厚棉被踢掉了。

还没低头,鸣人就感觉到了下颚和颈上贴着的柔软的毛发,一只冰凉的手强行挤过床板与腰的窄缝圈住他之后手掌挑开衣服就往他肉上贴。不仅如此,一条腿跨过他的之后,灵活地用脚尖挑开他的裤腿,随即一只冰凉的脚就踩在他的小腿肚上。

“佐助先生,您这是做什么?”鸣人让他一系列的取暖行为搞得哭笑不得,挪了挪身上的棉被,分了大半已经捂暖和的去抱住没能全部盖满的佐助的背。

“取暖。”佐助仰头看他,两人的距离因为太近,呼吸都缠在一起,鸣人自然也从他的气息里感受到了寒气,任命地等着佐助把另外一只冰脚掌放上来。

“那为什么要抢抱枕的位置啊我说。”鸣人无奈。他和墙贴得近到中间的抱枕都变形了,为什么佐助偏是选择挤到狭窄的地方来?

“我吵醒你了?”佐助问。

“是冻醒的说。”鸣人回复道,“怎么这次回来不先给我说一声?”

“卡卡西来了密函让我赶回来,时间太急了就没有告诉你。”

“那这次可以待多久?”鸣人伸手拨开佐助额头挡着他视线的额发,发现一只打盹的瑰丽的紫色眼睛。

“少说三天吧。”因为鸣人身上的温度,佐助也逐渐暖和起来,开始犯困。

“多说呢?”

“……不知道……”

回答他的问题的间隔愈变愈长,鸣人也不再多问,想要低头亲吻一下对方的额头,没想到佐助先他一步仰头,吻落在了唇上,轻轻一碰,佐助向他说道:“晚安。”

 

翌日清晨,鸣人有些尴尬地背转过身去,悄悄用手护住勃(喵)起的下身,等待着晨(喵)勃自然平静下去。身后佐助还在睡,身上的棉被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

又暖了一会儿,下身的晨间状况也结束了,鸣人伸手捞来自己的棉袄穿上打算去厕所解决一下内急的问题。重新回到床边时,被子已经完全被人占领了,对方似乎还因为露在外面的鼻子也冻僵了,从被子里伸出小半张手来护住,像极了冬日用肉垫盖住鼻子睡觉的猫。鸣人不禁失笑。

近期鸣人才完成了一项s级任务,有个短暂的小假期,突然悠闲下来让他有些不习惯悠闲的早晨。换了衣服溜出去赶了早晨的集市,做生意的人早早就开始在准备着了。买了新鲜的鱼,又买了刚压好还温温的豆腐,鸣人打算尝试一下传统的日式早餐,而不是他往常的牛奶面包。

回到家中时,佐助已经起来了,身上裹着他的棉衣脖子上还系着厚厚的围巾,趴在暖被桌里看着电视中正在播放的儿童体操。

“这个节目好看吗我说?”鸣人问。

“不好看。”

“那转台呀,遥控器就在你面前不是吗?”

“冷。不要。”佐助摇头。

“你什么时候这么怕冷了?”鸣人让他皱鼻的动作逗笑了,转身打算往厨房走。

“鸣人。”佐助叫住他,翻身坐起。

“嗯?”鸣人脚步一顿,看向佐助。

“过来一下。”佐助朝他招招手。

“怎么了呀?”鸣人摸不着头脑,走近后蹲下身。

“再过来一点。”

“究竟什么事啊我说。”鸣人整个眉头都困惑地皱到一起,身体还是老实地凑近过去。

佐助很快地吻他一下,随即就分开,“早安。”

“……什……喂!?你、你做什么啊我说!?”鸣人一顿,急忙慌乱地后退。红色缓慢地从脸颊开始蔓延,烧到耳根后多余的热气便开始从头顶蒸发。

“一时兴起。”佐助窃笑。

“……”鸣人让他一只含笑的黑瞳逗得气血上头,脖子都跟着涨红。搞突然偷袭是要吃黄牌的啊我说!?

 

因为快要到年末了,下午的时间鸣人忙出忙进地在家中打扫,佐助中途端着棉被和褥子上了房顶之后就没了动静。急着打扫的鸣人没有注意,直到厨房的扫除工作结束之后准备做午饭才想起来佐助人还在房顶。

“佐助。”鸣人在阳台上喊他,“下来吃饭了。”

没有回音。

“佐助?”鸣人不禁好奇地翻身上了屋顶,“你在屋顶偷懒一上午了的说,年末要好好打扫才行……”在晒着的棉被边上站定,鸣人看着蜷在上面睡着了的佐助陷入了惊恐。他是知道晒过的棉被非常舒服,他经常在来收被子的时候发现蜷在上面睡觉的野猫,可是他没有听说过人在上面睡觉会变成猫的事情!

“佐助!喂,佐助你醒醒。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说?!”赶快将还睡死的人捞起来,鸣人用力晃了他两下把他弄醒。

佐助揉着惺忪地睡眼打了个呵欠,顺势往鸣人身上一靠,头依在对方的肩膀又开始昏昏欲睡。发顶两只耳朵贴着鸣人的脸颊,软软的绒毛触感良好,黑色饱饱地吸了阳光的温度暖乎乎地蹭过来,鸣人只感觉自己的心尖被羽毛轻巧地一划,似是无意地撩拨顿时膨胀起来,强压下想要用脸使劲儿蹭蹭的冲动,他伸手去掐佐助的腮帮。

佐助只觉得瞌睡泡泡将他包在里头,还困得厉害,颇为无语地问揪着他不放的鸣人,“里想干嘛呀……”

“兄弟,你清醒一点,你都长出猫耳朵了怎么一点不着急的!”鸣人抓着他肩膀摇晃,“难道说是刚刚我没注意的时候中了敌人的忍术!?还是说在我的被子上一边上太阳一边打瞌睡就会变成猫!?难道之前我赶走的那些猫原本都是……”

“这种时候看到你的傻样就会由衷的感觉到自己真的回家了啊……”佐助半睁着眼调侃他。

“什么叫傻样啊我说!你才傻呢!都已经是猫猫了,要不要本大爷帮你做个头部按摩啊!”说着鸣人就撸起袖子把佐助扣进怀里对着肩上柔软的黑发就是一通乱揉。

佐助的瞌睡彻底让他闹醒了,对方手还在他头发上乱抓乱扯,本来起床气就不温和的佐助下一秒就把金毛笨蛋扔下了楼。在鸣人颇不服气地质问他时候,大声喊回一句:“很疼啊混蛋!”

 

被惹毛了的猫远不如被惹毛了的狗好哄。鸣人特意买了村里最有名的便当家的木鱼饭团赔罪也没有得个好脸色看。

“佐助……中午是我错了。”鸣人蹭到在暖被桌里嘬着果汁的佐助旁边,谄媚地把剥好的橘子放过去,“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这是实话。说着佐助将鸣人递给他的橘子挪到远处。

“你明明就还在生气嘛!”

“都说了没有生气!纠缠不休烦死了。”佐助瞪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

“那你为什么要挪开啊我说!?”鸣人委屈极了,朝佐助靠过去。

“带着橘子味不要靠过来!”佐助皱起眉,直接站起身来气呼呼朝卧室走,进门后为了不让鸣人跟进来,猛地合上了门板。

门板堪堪擦到鸣人的鼻尖,他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两步,用力嗅了嗅身上的气味,又闻了闻手心的味道,确实是有股橘子味,可是这样的味道难道不好闻吗?

 

夜晚到了,鸣人泡了个澡,换了牛奶气味的香皂好好搓了搓身上,保证没有橘子的气味之后敲了敲卧室的门,“佐助先生?我进来喽?”

明明在自己家,进自己的卧室还要敲门,真是悲哀。

没有得到回应,鸣人一边腹诽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板。看向床上没有找到佐助,反是放衣服的橱柜开着。他探头看,里面他折好的衣服被弄得一团糟,佐助蜷着睡在上面怀里抱着他还是下忍时穿的一件破破烂烂的外套。

“佐助……”纵是无奈,这个时候也难免有些感触,鸣人伸手顺了顺佐助的头发,把人从衣服堆里捞出来,“为什么本尊在这里还要抱着衣服睡觉啊我说。”

“……因为你是笨蛋吊车尾,和你接触太频繁的话会被传染的。”佐助被他弄醒了,将冻得发凉的脸往对方身上埋,明明说得一本正经,鸣人却硬是从里面听出了撒娇的意思。

“才不会传染。”鸣人否定道,“而且我也不是笨蛋吊车尾。变成这个样子的佐助才是笨蛋吊车尾的说。”

“哼。”佐助啧嘴,不再说了。

将人带到浴室,鸣人将明明已经清醒到可以走路但就是要赖在他身上的佐助放下来,问他:“洗澡没问题吧?”

“会有什么问题?”佐助不解。

“不是都说猫怕水吗?”

“……都说了这不是猫。”佐助反驳道。

鸣人没有说话,伸手在他下颚挠了挠,没两下佐助就眯起眼睛来往他手里枕。

“铁证的说。”

“……闭嘴!”

 

佐助泡完澡出来之后陷入了混沌的困意漩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鸣人开起了角落的灯油暖炉。他坐在床上任由鸣人用毛巾揉着自己的头发,鸣人问他:“究竟是怎么弄的会变成这样啊我说?”

“在调查辉夜的时候遇到了点麻烦。”佐助打了个呵欠,接着说道,“有一支奇怪的忍猫队在守护着那处遗迹。它们原本和猫又手下的忍猫是敌对的关系,当年因为战败之后被猫又驱逐出去,本以为已经灭绝了,但因为数量不多,又寿命长,还掌有特殊的忍术,躲到了辉夜残留力量的结界里活了下来。是我疏忽了,中了它们的忍术。”

“那么之后你会逐渐变成猫吗?”鸣人戳了戳佐助刚刚洗完澡后长出的尾巴,“你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不要乱摸。”尾巴一晃,从鸣人手下溜了出来,“倒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但是变成猫了的话将来没法成为你的助力吧……”

“……”鸣人感觉到佐助消沉的情绪,却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这是客厅中的电话突然响了,正好帮他从无法可说的窘境中脱身,翻出另外一块干毛巾放在床上,他叮嘱佐助要弄干头发才许睡觉,说完就急忙去了客厅。

电话是从火影办公室打来的,电话那头是喵喵叫唤的忍猫队长。

 

鸣人在客厅半天没有回来,佐助有些无聊,自从中了那个忍术之后他只觉得木叶的冬天尤其可恶。他现在的模样不能出门,只能在屋子里呆着,兜兜转转在不同的地方猫着一睡就是两小时,最后被发现了都会被抓起来。其实鸣人大可不管他让他睡着,可是那个笨蛋是个从小就害怕寂寞的人,不待在他旁边陪他说说话他似乎就不会安心。

顶着适才鸣人给他擦水的毛巾,佐助拉了一张坐垫蹲到屋子角落的灯油暖炉旁边的小地毯上,暖炉里亮着红红的光,隔着一张铁网,佐助盘腿坐着将手靠近过去,靠近中心的空气都被烤的热烘烘的,他一双不热的手被一点点捂暖。取掉头上的毛巾将脸凑过去,鼻尖和脸颊像是被正午的太阳烘烤,如果在夏天那一定不是什么喜人的温度,但在冬天却是十足地让人享受。

鸣人一推门就看到烤火烤得舒服到眯眼的大型黑猫。

“佐助?”他这么叫了一声,对方懒得张嘴应他只是动了动尾巴。他觉得好玩,又叫了几次,每唤一次对方的尾巴就一挑一甩,最后被他烦得忍无可忍回头冲他嫌弃地一瞥。

“有话就说,烦死了。”

“你在凑近一点毛会被烤焦的说。”鸣人笑着拉了个坐垫坐在他旁边。

“……”佐助往后缩缩,尾巴扫过鸣人撑在地上的手腕。鸣人还没反应过来,肩上就多了重量。

微凉的耳朵尖描着他脸上胡须样的胎记,鸣人心头一痒悄悄红了脸,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他用手指搔了搔侧颊,“……这么粘人的哦。”

“不喜欢的话就早点去把被子捂暖。”佐助不满地用尾巴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坐直后背了个身,烘烤另一面。

“那……”鸣人脸上的温度还没有降下来,他手撑着地往佐助方向靠,掌心里全是地毯绒布略粗糙的质感,他紧张得结结巴巴,说道:“今、今早做的那个……再、呃,再来一次。”说完噘着嘴就凑过去。

还没等接近到亲密距离,他率先吻上了佐助的手心。鸣人不解地看过去,佐助轻轻将他推开,眼角是藏也藏着不住的笑意。

“不行。”佐助一边说着,一边收回阻止鸣人的手。

“为什么?”昨晚和今早不都这么做了的吗?说罢鸣人双手抓住对方瘦削的肩头打算霸王硬上弓。

“没有为什么。”再次用手掌挡住鸣人,佐助不赞同地摇摇头。鸣人吃瘪地鼓着嘴蹲回原位,哼唧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伸手拿来今天下午出去买灯油时顺路带的漫画杂志开始翻。佐助似乎是困了,中途拉开他盘着的腿就枕到他大腿上。鸣人一颗看少年漫的心全都系在枕在他腿根的人身上,对着书上大喊着“友情”的少年们心脏欢快地扑通乱跳。

“佐助你,你困了直接去床上睡啦我说。”鸣人身下穿着的不过是一条单薄的睡裤,加上他的注意力大都集中到了下面,想要感受到对方呼吸时拂过的热气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讨厌我躺在这里吗?”佐助问他。

“不是,我没有……”鸣人以为他误会了什么,慌张地挪开挡在他们之间的书,却对上一双笑得促狭的眼睛。

佐助的手指轻轻点上他下身鼓起的包,“想(喵)做?”

“你坏死了的说!”

end(?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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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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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17